车内一片静寂。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,谁也没做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,石冰兰才娇佣的打了个哈欠,伸手将座椅的椅背平放,调整成一个最舒适的角度,懒洋洋的半躺了下来。
阿威恍如不见,目光专注的凝视着车窗外,熟练的操纵着方向盘。
又过了片刻,只听“啪、啪”两声轻响,这女警居然蹬掉了凉鞋,翘起一双修长的美腿,随意的搭在了车头前沿。
阿威仍是目不斜视,就好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女伴。
过没几分钟,一阵轻微而均匀的鼻息声响了起来。
这次阿威忍不住转过头,瞥了一眼副驾驶位,双眼立刻瞪大了。
在车内灯光的照耀下,只见石冰兰半躺在座椅上,彷佛已经睡熟了,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。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其中一边的细肩带竟然滑落了下来,使半片光洁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。领口也因此而呈完全蓬松的状态,可以毫不费力的瞧见那道深深的诱人乳沟。
阿威咽了口口水,赶紧转回头,但视线却情不自禁的透过后照镜,继续欣赏着这女警的迷人姿态。
由于双足翘起,裙摆自然而然倒翻了下来,雪白浑圆的大腿暴露无遗,裙下神秘之处的春光更若隐若现。
--是穿着丁字裤吗?还是……根本就没穿内裤?
阿威心跳加快,脑子里有些胡思乱想起来。他清楚,女刑警队长一定是在装睡,目的在于引自己上钩,这令他又是担心、又是得意。担心的是对方似乎已很肯定自己就是色魔,目前的处境可谓险象环生。得意的是这个一向心高气傲的石大奶,现在居然也开始出动“色诱”这一招了,说明自己对她的调教颇有成效,至少已经令她完全抛弃了自尊、矜持和面子这些虚伪的东西,蜕化成了一个不择手段、为成功不惜以肉体为诱饵的原始雌性动物。
虽然她此刻的“勾引”还不够专业,但相较于过去的她而言,已经形成了极大的反差。现在的她,身上已开始散发出一种堕落中的女人才有的淫糜、妩媚的味道。
阿威深呼吸了一口,强迫自己收回视线,重新专注于驾驶警车。
他在心中冷笑:“色诱吗?嘿,也好,我倒要看看,冰奴你能自我牺牲到什么程度!”
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,石冰兰却毫无动静,仍维持着熟睡的姿态,没有任何进一步勾引的举动,彷佛之前的春光的确都是无意识暴露的,并非有意为之。
满天星光下,警车加快了速度,一刻钟后,停在了石冰兰住所的楼下。
“到啦,小冰!”
阿威咳嗽了一声,轻轻呼唤了起来。但女刑警队长却沉睡依然,鼻息声均匀而稳定。
“小冰,醒一醒……到家啦!小冰!”
阿威只好提高嗓音呼唤着,同时伸手轻推她的胳膊,但石冰兰只是迷迷糊糊的“嗯嗯”了两声,双眼却并未睁开,反而将头偏向了另一边,继续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--好啊,你要演戏,我就陪你演下去好了!
阿威嘴角露出狡猾的笑意,随手脱下外套,装出关心的样子,披在了石冰兰身上。
然后他熄火下车,关紧车门,走开了几步,在夜色下点燃了一支香烟。
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闪耀着,就彷佛他此刻的心情一样,时明时灭,忐忑中又带着振奋,激动中亦包含着紧张。
一支烟很快抽完了。烟屁股抛下,第二支烟随即点起。
夜风吹来,伴随着一丝凉意。阿威一边抽烟,一边无聊的抬头瞧着星星,虽然他十分好奇女刑警队长是否还能“睡”得下去,但却绝不回头向车内望一眼。因为彼此较量的就是双方的耐心。
第五支烟抽到一半时,只听身后传来敲打车窗玻璃的“彭彭”轻响。
阿威这才回头望去,只见女刑警队长已经坐起身来,左手揉着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,右手轻扣着车窗玻璃,示意他回来。
阿威忙抛下半截香烟,快步回到车旁,拉开车门钻了进去。
“你总算醒啦!”
“嗯……不好意思,不知不觉睡着了!”石冰兰打着哈欠,慵懒的声音中微带嗔意,“我睡了多久了?你怎么都不叫醒我?”
“怎么没叫?我就差没拿喇叭在你耳边喊了,可你就是不醒啊!”
石冰兰尴尬的一笑,彷佛这才发现身上盖着男人的衣服,俏脸微红,忙将衣服递还给了他。
阿威正伸手去接,突然“咕咚”一声响,有个小塑胶瓶从衣服口袋里掉了下来,落在座椅上。
石冰兰捡起瓶子一看,蹙眉说道:“这是……壮阳药?”
“嗯。”
阿威露出慌乱的表情,飞快地取回瓶子,塞回口袋里。
“你为什么吃这个为难道除了我姐姐之外,你还有其他女人?”
石冰兰的声音严厉了起来,双目炯炯的瞪着他。
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阿威哭丧着脸说:“不瞒你说,我都已经阳萎了,哪里还能有其他女人呢?”
“阳萎?不可能吧?那次在孙德富的宅第里,你不是明明正常得很吗?”
石冰兰更加严厉的质问道。当时在孙宅,两人曾躲在洗手间里肌肤相触,眼前这个男人很快就兴奋勃起了,而且还当场爆发了出来。当时虽然还隔着内裤,但是她却能清晰感觉到紧贴着自己阴部的那根肉棒的硬度和热度。
但阿威显然早已准备好了答案,扮出悔恨状道:“是呀,那时我还很正常。但回去之后,总觉得自己对小冰你太过冒犯,把颜面都丢光了,更辜负了香兰对我的感情……也许是上天的惩罚吧,从那以后我就阳萎了……唉,为了治好这个毛病,我这几个月到处看医生,最近更是什么药都尝试过了,可还是不见效!”
他说着说着,语音开始哽咽了,满脸都是痛苦之色。
石冰兰脸色柔和多了,低声说:“对不起,是我多心了……思,医生是怎么说的呢?还有没有希望治癒?”
“医生说主要是心理问题,因为做了错事,惭愧过度导致的。至于能不能治癒,就要看运气了……”
阿威说着顺势侧身向前,彷佛悲痛得忘乎所以了,竟一头栽到石冰兰胸前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石冰兰微微震动了一下,居然也没有闪避,不但任凭他埋首于自己高耸的双乳间,而且还伸臂轻拍他的肩膀示意安慰。
这一来阿威反倒吃惊了。他原本是垂涎于那对巨乳的诱惑,想稍微占一点便宜,算准了马上就会被对方推开的。谁知这女警的坚忍和意志已远非昔日可比,居然若无其事的承受了下来,彷佛这个举动早已在她意料之中。
一瞬之间,阿威只感到呼吸不畅,伴随着一股淡淡乳香而来的,是令人喷血的压迫感,那两酡丰满无比的柔软肉团结结实实的挤压着他的面颊,而鼻子则正好埋进了深深的乳沟里。
这真是太爽了!久违了的美妙触感,令他霎时慾念横生,肉棒几乎是直觉反应般就要充血勃起。
--不好!
总算阿威理智仍在,慌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,剧痛分散了注意力,令性慾一下子减退了不少,同时也令他痛得流出了眼泪,哭得更逼真了。
“别伤心啦,威哥……你吉人天相,一定能治好的……”
石冰兰柔声说着,侧身向前,与男人靠得更紧了,双臂更搂住了他的肩膀,就好像姐姐把弟弟搂进怀里一样。
阿威啼笑皆非。虽然脸颊接触、磨蹭着上半截赤裸的乳峰,真正是无与伦比的刺激,但蠢蠢欲动的胯下却令他心惊肉跳,生怕随时会丑态毕露。但要强行挣脱开这女警的搂抱,未免也太不自然了,何况从生理上来说他也绝对舍不得。
他只好不断狠咬舌头,并伸手按住裆部,喘着气说:“但愿能治好吧……不过这是心病,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……”
“看来,是我连累了威哥你……那次要不是为了掩护我,你根本就不至于失态,现在也就不会受这种罪了!”
“咳咳……是我自己不好,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不,根源在我这里,于情于理,我都有义务帮助你康复!”
石冰兰执拗的说着,伸手到驾驶位上略一调整,将椅背也平放了下来。这样正、副驾驶位和后排的座位就连成了一片,形成了一张“床”。
阿威愕然道:“小冰,你这是?”
“不瞒你说,我落在色魔手里时,曾经被强迫学过一些按摩的技术,对于刺激男人的生理慾望十分有效……而且你的心病既然是因我而起,相信也只有我,才能帮你解开心结了!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以啊?我已经做错一次了,不能再一次对不起你姐姐!”
“如果你不能康复,我姐姐下半辈子岂不是要守活寡吗?那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她!”
石冰兰咬着嘴唇,俏脸布满了红晕,但神色却十分坚决,双眸中更充满了挑战之色。
“那……好吧!”
阿威苦笑了一声,仰面躺了下来,表面上装得勉为其难的模样,心中涌起的却是一股不服输的念头。
--哼哼,冰奴,你就这么有把握能令我露出原形?你也太自信了吧……也罢,老子就来领教一下,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已经脱胎换骨,从一个冷艳的女警蜕变成了一个挑逗男人的高手、卖弄色相的尤物!
打定主意后,阿威深呼吸了几口,强迫自己把所有杂念都排除出去,神智顿时一片清明,慾念更是被完全压抑了下去。
他闭上眼睛,放松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肉,平静的说:“开始吧!”
这之后的一分多钟,车内寂然无声,什么动静也没有。正当阿威诧异的想睁眼时,突然感到一只手伸过来,解开了自己上衣的钮扣,并把里面的背心也翻了上去。然后,两只手掌放在了赤裸的皮肤上,轻轻的按压起来。
“呼--”
阿威眉头舒展,长长吐了口气。这一下倒不是因为慾望,而是的确被按摩得十分享受。看来这女警不仅没有忘记在魔窟里学到的“技术”,而且还特意花了心思来提升水平,那柔软细嫩的掌心里竟涂抹了润滑油,擦在身上又滑腻、又温热,真是说不出的舒服。
“嗯嗯……小冰,说真的,我以为你的手只懂得拿枪的……嗯……想不到按摩居然也这么专业。”
阿威闭着眼睛,一边说话,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。
“过奖啦,呵呵,比起职业按摩女郎来,我还差得远……不过为了威哥你,我会尽力提供最‘专业’的服务的……”
轻柔的说话声中,那双纤手温柔的、耐心的按遍了阿威上半身,修长的手指更是有如灵活的泥鳅一般,逐块逐块轻揉着他的肌肉。
一股热流缓缓冒了出来,阿威只感到骨头都要酥化了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这女警的手掌越来越频密的按到他胸前,指尖更时不时的拨弄一下那小小的男性乳头,带来麻酥酥的快意。
这可是在魔窟进行的“技术培训”里,从来没有教过的招数!
--难道……冰奴逃出来后还自学“进修”过新招?
阿威不敢大意,忙收摄心神,并绷紧了全身肌肉,想要抵御传来的快感。
但是已经晚了一步,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呼吸喷在脖子上,接着胸膛上一凉,有两片温软的物体轻轻滑过。
--哇!这……不可能吧?
阿威震惊之极,忍不住睁开眼来,然后马上又闭上,一颗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。
这女警竟将双唇凑上了他的胸膛,就彷佛热恋中的情人一般,温柔的一下下亲吻着,留下了好几个淡淡的唇印。
“这……这样不好吧,小冰!”
阿威喘着气,竭力压抑住心跳,脑子里开始想着其他念头,企图再次分散注意力。
对方没有回答,亲吻的动作却更“专业”、更轻柔了,片刻后更毫不忌讳的吻上了那男性的凸起颗粒,吐出舌尖灵巧的舔弄起来。
--啊啊……要命!
只一下,阿威就被舔得浑身颤抖,发出了呻吟声。他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的乳头居然也会如此敏感!
心中泛起荒谬的感觉,从前在魔窟里这一幕几乎每天都会上演,只不过双方的角色正好跟此刻相反。这女警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就令自己舒爽得快要受不了了。
“好痒!小冰……别捉弄我啦!真的痒死了……”
阿威赶忙求饶起来,并伸手推拒着石冰兰的脑袋,但她却顺势移到了另一边的凸起颗粒上,唇舌并用、更加细心的舔弄起来。
电流般的快意霎时爆出了火花,阿威只感到血脉贲张,虽然他拚命用指甲掐着大腿,但痛感还是难以掩盖住慾望的潮流,胯下的帐篷已呼之欲出。
他咬紧牙关,几乎有些粗暴的抓住了石冰兰的秀发,再次将她的脑袋拉开。
这次奏效了,这女警的唇舌总算离开了他的胸膛,但却又慢慢向下滑去,亲吻到了肚脐周围,同时她的双手也开始松开男人的皮带。
--天!她是准备玩真的吗……是要主动的、心甘情愿的跟我性交?
阿威热血上涌,激动的无法自持。对这巨乳尤物的肉体,他固然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,但现在她是在自由的、清醒的、没有受到任何胁迫的情况下,自愿与他交媾!这无疑会是一次极其新鲜的体验,或许也会是唯一的一次机会,能够令她展现出最淫荡的姿态、最彻底的放纵和最忘我的高潮。
理智的堤坝轰然崩塌了,肉棒暴勃而出,就如一柱擎天般高高撑了起来,形成了一个雄伟的蒙古包。
车内的呼吸声一下子清晰了许多。男人的呼吸声变的更加粗重,女人的呼吸声则变得急促……
急促的呼吸声中,略带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男人的外裤后,又缓缓的拉下了里面的贴身内裤。
一根粗大无比的武器应声弹出,距离俏丽的脸庞如此之近,以至于可以嗅到扑鼻而来的浓重生殖器味道。
男人的手又伸了过来,推动着女人的脑袋,不过这次不是推开了,而是推向那生气勃勃的巨龙,令二者的距离进一步缩小到零。
于是,她俏丽的脸胧完全埋入了乱糟糟的阴毛中,双唇和鼻子都紧贴着发烫勃起的棒身,眼睛反而被阴毛扎得几乎睁不开来了,只感到那肉棒尖端正顶在自己额头上,并且已分泌出了些许黏稠的液体。
石冰兰奋力扬起头,稍微离开远了一点,藉着微光仔细端详这根耀武扬威的武器。
她蓦地里愣住了,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跃入眼帘的,的确是一根非常熟悉的肉棒,但又绝对不是之前见惯的那根肉棒。眼前这根肉棒的表皮上赫然纹着醒目的图案,定眼一看,竟是许多朵精致小巧的兰花,密密麻麻的刺满了棒身的每一处,色彩鲜艳斑斓,看上去倒像是整根肉棒都被袖珍兰花扎成的花圈包围了起来。
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,棒身从上到下还凸起了四颗“肉瘤”,令整根阳具更加青筋毕露、面目狰狞,形状也与之前大大不同了。
--这混蛋!他……他居然做了阴茎改造手术?
石冰兰惊怒交集,双眸狠狠地瞪着阿威,俏脸胀得通红。她无法判断这是最近才做的手术呢,还是很早以前就已经改造好的,总之此刻这支武器与她印象中的样子截然不同,令她刚才所有的忍辱负重和苦心期待全都化为泡影了。
阿威却彷佛全无察觉,仍是沉浸在亢奋的享受之中,右手又伸过来按压她后脑。
这次石冰兰强硬的挺着脖子,冷冷说:“我看你的下身强壮得很嘛,一点也不像阳痿了!”
“啊……是的,难怪医生说我生理上根本没有问题!”阿威索性也不再掩饰了,目光中闪烁着狡黠之色,嘴里则用恳求的语调说:“小冰你就好人做到底,帮我完成全部过程吧!”
石冰兰闷哼一声,贝齿紧紧咬着嘴唇,沉默了几秒后,彷佛下定最大决心似的,低下头重新将脸颊埋进了男人胯下。
“为什么……要在这个部位纹身为而且纹的是兰花呢?”
她一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肉棒,一边梦呓般的低声问道。
“小冰你这是明知故问……因为我最想要的女人,名字中就有‘兰’字!”
阿威露骨的说,心中充满了变态邪恶的兴奋感。在养伤期间,他特意请了美国的顶级医学界专家,为自己做了这个高难度手术。目的不仅是为了给阴茎“整容”,避免被对方认出来,更是为了进一步提高自己的性能力,以便实现彻底的肉体征服。
石冰兰自然明白他一语双关的暗示,心中恨极,暗想:就算一切都是巧合,这人真的不是色魔,也必定是个无耻、伪善到极点的好色之徒,绝不能让姐姐嫁给他。
不过眼下,她仍然要忍气吞声的与他周旋下去。原本以为辨认阳具将可十拿九稳的奏效,想不到却惨遭失败,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确认对方的身份呢?还有什么办法?
这时男人显然已等得不耐烦了,发出哼哼声,挺起腰部将勃起的阳具凑向她的嘴唇,催促之意十分明显。
石冰兰强忍住想一口将之咬断的冲动,无可奈何的张开小嘴,将粗大的龟头缓缓含进了口中。
阿威爽得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,一切都是那么熟悉。同样温暖的口腔、同样柔软的双唇、同样湿滑的舌头,将自己的分身紧紧的包裹着、啜吸着。唯一不同的,是这女警的口交技巧有了明显进步,过去她的牙齿经常会不慎弄痛他,但现在却很懂得如何避开了,而且舌尖一开始就主动舔弄、刺激着龟头尖端最柔嫩之处,丝毫也不嫌脏。
只听“哧溜、哧溜”的吸吮声在车内回荡,伴随着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和呻吟声,听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乱。
“快……快一点……嗯……就是照样……含深一些……再深些……对了……啊……非常好……”
在阿威的“指点”下,石冰兰完全豁了出去,不仅将口中的肉棒吸得更加响亮,而且还加快了套弄的速度。只见她的头部飞快地上下运动着,略为凌乱的秀发完全披散了开来,随着节奏一上一下的飘扬,扫在阿威的大腿上,带来麻痒的触感。
不到片刻,这根狰狞的肉棒就越发亢奋雄起了,表皮上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痕迹,令那些刺上去的兰花更加鲜艳夺目。而粗大的龟头更是彻底勃起,将石冰兰的小嘴塞满了大半空间,虽然她很努力的想要吞入更多,但仍有大半截肉棒无法含进口中。
石冰兰只得伸手握住剩下的棒身,辅助嘴巴套弄了起来。一时之间,她用尽各种招数,纤手握着、双唇吸着、舌尖舔着、竭尽全力的取悦着那丑恶的武器,忙得满头大汗,就连胸口微露的乳沟处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。
“啊……小冰你真是太厉害了……啊啊……我要忍不住了……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生理的极度愉悦和心理的极度满足,令阿威很快就忍不住了,腰部猛然向上挺起,将肉棒最深的送进这巨乳女警口中,龟头几乎捅进了咽喉里,弹跳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。
石冰兰被呛得几乎要咳嗽起来,但她却以最大的毅力忍耐住了,不过咽喉却不由自主的蠕动着,一口接着一口的吞起精液来。
一连吞了七、八口后,汹涌的热流才戛然而止,原本粗硬的棒身也逐渐软了下来,开始从小嘴里退出去。
石冰兰忙加紧吸吮口中的龟头,舌头一丝不苟的在马眼上“打扫”着,直到将最后几滴精液也全都吸了出来,才依依不舍的吐出了肉棒。
接下来的几分钟里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只有喘息声仍在回响。
最终还是石冰兰打破了沉默:“看来,你已经完全恢复了!”
“是的,谢谢你.小冰……我知道,你是为了你姐姐,才肯做出这么大的牺牲!我真不晓得要怎样报答你才好……”
阿威做出感动的样子,用手背抹着眼角,彷佛眼泪都快掉了下来。
石冰兰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半靠在椅背上,神色疲倦的说:“好啦威哥,这些话,你留着将来对我姐姐说吧……现在我真的累了,想要好好休息一下!”
“嗯,那就赶紧回家吧。要不要我扶你上楼?”
“不用!我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儿,收拾一下再上去。不过请你原谅,我今晚就不送你回去了……”
“没关系,没关系,我自己叫计程车就是啦!”
阿威连声说着,知趣的起身穿好裤子,打开车门钻了出去,挥手道别后,就一溜烟奔进了夜色中。
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,石冰兰立刻挺身坐起,满脸倦容一扫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振奋的表情和炯炯发亮的双眸。
她伸手到座位底下,摸出了一条手帕,小心翼翼的打了开来。
手帕上有好几道污秽的痕迹,散发着一股熟悉的腥臭气息!
那正是刚才她被迫吞咽的精液的味道!
今晚忍受了这么多屈辱,目的无非是想用最自然的方式,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采取到精液,而且完全不能引起对方怀疑!虽然,付出的代价比预期的更大,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,不至于白白牺牲色相。
闻着让人欲呕的臭气,石冰兰一阵反胃,差点吐了出来。她忙收好手帕,勉力拿出手机,发出了一条简讯。
做完这几个动作,她已浑身酸软,无力的躺在座椅上,疲倦的连手指也不想抬起了。
--今晚我这么做,到底是对?还是错呢?
心里有个声音在质问自己。石冰兰脸露苦笑,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过去那种百分百的、强烈的自信心。
而造成自信心严重削弱的原因,则是今天下午收到的那份DNA检验报告!
报告上写得很清楚,由她腹中抽取出来的胎儿羊水,与市立医院得到的血清经过对比后,双方的DNA完全不相符,绝对不可能存在任何血缘关系!
这个结果对石冰兰来说犹如晴天霹雳!她在震惊中足足发呆了一个小时后,还是无法置信,难道之前的判断全都错了为难道真是自己看花了眼,误会了无辜的“威哥”?。
霎时间,她心中的沮丧真是到了极点,对自己的眼力和信心也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--不,我不可能弄错!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……一定是色魔施展了什么诡计……或许,一开始他就是预谋好的,故意用其他男人的精液来使我怀孕,这在技术上并非不可能做到……对了,一定是这样!他早就预料到迟早有一天会被检测DNA,所以才会利用楚倩禁止我堕胎,以便为他自己埋下最有力的脱罪证据……
虽然自我宽慰的找到了“理由”,但石冰兰心里清楚,这个理由未免也太勉强了。她在痛苦中犹豫了许久后,终于下定决心,今晚要最后试探对方一次,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,只要能辨明真相!
于是,在饭局中藉着一点酒意,她娓娓道出了多年前的惊天往事,并且露骨的向对方暗示,她愿意用身体来满足他。
这一招果然奏效,对方大概是惊喜兴奋过头了,无意中说错了一句话。
--男孩已经被女孩骗过好几次了,怎么知道这次是否又是一个骗局呢?
这句话令石冰兰心脏狂跳,立刻确信眼前之人绝对就是变态色魔!
只有警局里的专案组和色魔本人,才知道“男孩被女孩骗过好几次”,眼前这男人若只是个一般良民,绝对没有可能知道这一内幕的!就算是随口猜测,顶多也只会猜被欺驱过而已,绝对不会深有感触的说出“好几次”的!
这无疑是目前为止,对方不慎暴露的最大破绽.而且对方自己还没有察觉!
石冰兰激动得无以复加,嘴上随口与对方敷衍,脑子里却迅速盘算着念头。虽然说这是个大破绽,但以对方的狡猾,要抵赖并非难事,要想将他抓捕定罪,还是必须掌握最直接的证据才行。
于是,这才有了刚才警车里她忍辱负重的这一幕场景……
现在,想要提取的精液样本已到手了!不过,整个计画只能说成功了一半,是否能获得最后的胜利,就要看后续行动执行的如何了。
石冰兰勉力振作精神,正在反覆琢磨具体行动步骤时,突然有警笛声由远而近的传来,又一辆警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。
车门打开,一个娇小的身影钻了出来,快步走到近前。
微弱的星光下看的分明,赫然是女警孟璇!
石冰兰忙摇下玻璃,对她挥了挥手。
孟璇奇怪的问:“你怎么还待在车里啊?他不是已经走了吗,你怎么还不回家?”
石冰兰勉强挤出一个惨白的笑容:“等一下我还要回警局一趟,懒得再爬楼梯上去了,在这里等你也是一样的!”
孟璇点点头,拉开车门,坐到了副驾驶位上。
她嗅了嗅鼻子,彷佛发现了什么似的,蹙眉说:“好浓的味道啊!难道……你们刚才就在这里……”
石冰兰没有回答,默然片刻后说:“算上今晚,你跟踪他已经三天了,感觉如何呢颜色魔究竟是不是他?”
“百分之九十九是他没错!”孟璇用肯定的语气说:“虽然体态偏胖了些,声音也有差异,但身高、肩宽、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语调都几乎一模一样!就连现在这……这精液的气味,都令我有很熟悉的感觉!”
石冰兰哑然失笑。惨遭强暴后,这小女警的性格虽已有了很大变化,但还是有不少地方仍保留着过去的天真。就比如这种感情用事的、轻率就做出判断的毛病,就仍然没有改正过来。
别的不说,单是“精液的气味”这一点就未免可笑。又不是狗鼻子,哪有可能连这种细微区别都分辨的出来呢?更何况,她在被色魔强暴之前仍是个处女,而之后也从未与其他人发生过关系,这时候随便哪一个男人的精液让她嗅到了,恐怕都会本能的感到“熟悉”的。
“你笑什么?不相信我的话吗?”孟璇敏锐的注意到了石冰兰的神态,瞪眼说:“我对色魔的熟悉程度并不亚于你,别忘了你经历过的一切,我也一样经历过!”
这话有些刺耳。在这一刻,这小女警彷佛又变得陌生了。过去的她,是绝不会用这种敌意的语气与石冰兰说话的。
“我当然相信你的判断,小璇!事实上你的判断跟我完全一致!”石冰兰温和的说:“而且你有一样优势更是我没有的,那就是色魔对你的信任!他至今仍不知道你和我暗地里已经和好如初了!”
“和好如初?呵,呵……队长你怎么比我还天真?你难道不知道吗,有些东西失去了以后,就永远不可能回到从前了!”
孟璇淡淡地说,原本可爱的苹果脸上,充满了忧伤。
石冰兰心中一阵难受:“为什么呢?我上次不是已经说了吗,虽然你曾经在色魔威逼下欺骗过我,但我能理解你是为了阿宇才会……”
“够了!我不准你再提阿宇!这个称呼不是你叫的!”
孟璇勃然变色,气呼呼的样子就像个面对情敌的小女孩,眼光中的敌意更加浓了。
石冰兰只得改口:“我知道,你是因为王宇才不得不屈服的,所以我从来没有怪你……”
孟璇再次打断了她,圆脸上露出嘲讽之色:“队长,到现在你还不明白……你仍然觉得做错的那个人是我,所以是你在宽宏大量的原谅我,是吗?”
石冰兰愕然,一时不知如何措辞。
“小璇,这不是谁原谅谁的问题!”她诚恳的说:“还记得吗?加入警局的时候,我们每个人都曾经对着警徽发过誓言,要一辈子维护正义和司法公正,绝不与黑恶势力同流合污……那些神圣的信念,难道……你已经动摇了吗?”
“神圣信念?嘿,那只是你的信念,不是我的,从来也不是!”
孟璇激动得胀红了脸,声音也提高了,彷佛想把心中所有怨气全部倒出来。
“今天我就跟你说实话吧,队长。我考警校也好、加入警局也好、积极破案也好、拚命扫除黑恶势力也好,全都是为了阿宇!不是我自己有那些所谓的神圣信念,也不是我自己喜欢做这些事,而是因为要讨阿宇的喜欢,我才不惜流汗、流泪和流血!我并不像你,有那么崇高的理想和正义戚,肯为破案牺牲一切。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孩,唯一的梦想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石冰兰再一次震惊了,她忽然发现,并不是孟璇变得陌生了,而是她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小女警。
“对不起,小璇……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梦想……上次我已经解释过了,一切都是色魔的阴谋。他故意……”
“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。”孟璇打断了她,斩钉截铁的说: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到现在都仍然在恨你。我们已经不可能‘和好如初’了!”
石冰兰脸色灰白,只感到四肢更加酸软无力了,瘫软在椅子上喘息了好一会儿,才苦涩的说:“既然你这么恨我,为什么又要主动帮助我对付色魔呢?”
“因为我也恨色魔!他不但毁了我,还抛弃了我。在他带着王宇不辞而别、抛下我孤零零一个人的那段日子里,我几乎要发疯了!从小到大,我从来没有那么恐惧过、孤独过!我……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,孟璇突然“哇”的哭了出来,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女孩,压抑已久的感情随着泪水澎湃而出。
石冰兰看得十分心疼,真想搂着这小女警好好安慰一番。在她内心深处,一直将孟璇当作妹妹来看待的。但是她才刚伸出手,就僵硬在半空中了,就彷佛彼此之间已经隔着一堵无形的高墙。
而孟璇也很快止住哭声,擦乾了眼泪,原本可爱的圆脸上充满了愤怒之色。
“前些天阿宇获救,我以为色魔已经死了,一切都一了百了。今后我只想平平静静的照顾阿宇一辈子,哪怕他永远无法康复,我都心甘情愿……可是,那个可恶的恶魔,他竟然还是不肯放过我,软硬兼施的要我继续帮他作恶。我……我恨透了他,再也不想被他控制了,但是单凭我一个人,无论斗智、斗力都不是他的对手,所以,我只能选择向你坦白,跟你合作对付他!”
“我懂了,小璇!现在我完全明白你的想法了。”石冰兰黯然神伤,长长叹息了一声,“不管怎样,你能跟色魔决裂,就是一件好事……”
“对你来说当然是好事啦!”孟璇不客气的抢白说:“本来我是色魔埋在你身边的一枚棋子,现在,我反而成了你埋在他身边的棋子,而他丝毫也没察觉,所以等待他的必然是失败的结局,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你--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!”
石冰兰的心被深深刺痛了,嘴唇颤抖了几下,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,突然伸手掩嘴,剧烈的咳嗽了起来。由于她的肚腹已经明显隆起,无法弯腰,因此咳得十分辛苦,原本就缺乏血色的俏脸也更加灰白了。
孟璇微露不忍之色,垂下头说:“对不起,队长!我……我刚才说得太过份了,你别往心里去……”
石冰兰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声,伤感的摇了摇头,凄然说:“小璇,我从来没有把你看成棋子。相反,我希望你现在就告诉色魔,你已经彻底看透了他,从今以后再也不受他威胁!”
“你放心,这句话我一定会对他说的。不过,是在这家伙落网之后!”孟璇瞪着她说:“难道你以为,只有你才能为了抓住他忍辱负重吗?告诉你,我也可以!你能做到的事,我也一样都能做到!”
石冰兰苦笑了一声:“是的,我相信你能做到,而且,你一定能比我做得更好!”
孟璇这才脸色稍缓,说道:“那就这样吧.队长你好好保重,有什么任务通知我就行了!我先走啦,晚安!”
说完拉开车门,回到她自己的警车上,发动油门扬长而去了。
剩下石冰兰一个人躺在座位上,只觉得全身更加虚弱了,疲倦就像癌细胞似的,吞噬了周身所有的精力和斗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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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阳光普照。
阿威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,在室内做了简单的健身运动。
肚子上的手术疤痕日渐癒合,已经没有什么痛感了,对运动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。他对此十分满意。现在他的目标,是逐步把最近两个多月增加的体重减回去,希望能恢复最佳的身体状态。
运动完毕后,阿威洗了个热水澡,然后穿戴整齐,精神饱满的走出家门,准备先到附近的餐馆吃顿早餐。
经过警卫室时,看门的老头叫住了他,递给了他一封挂号信。
阿威漫不经心的接过,边走边拆开,信封里滑出了一张大红请柬。
打开一看,请柬上印着个醒目的红双喜,原来是封喜帖。上面的字迹娟秀而熟悉,正是石大奶的手笔。
阿威只瞥了一眼,就惊讶的“咦”了一声,彷佛看到了什么非常古怪的内容。
他停住脚步,匆匆将请柬浏览了一遍,目中的震惊之色更甚。然后他又逐字逐句的重读了三遍,直到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任何一个字。
当他终于把视线从请柬上移开时,双眼中的神色已变成了焦虑和骇然。
不过,很快又变成了阴冷!
半晌,阿威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,冷笑着收起了请柬,大步向前走去。他的步伐自信而果断,显然是下定了某种决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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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下午四点,F市西湖大酒店。
二楼的婚宴大厅里,已经坐着上百位宾客。他们一边聊天喝茶,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四周,低声窃窃私语。
任何人都看得出,这里张灯结彩,喜气洋溢,正要举行一场婚礼。然而怪异的是,整个大厅里居然没有悬挂新郎、新娘的结婚照,也没有任何写着双方名字的条幅。
换句话说,单看厅里的布置,只能看出有新人要在这里结婚了,但却无从知晓是谁要跟谁结婚。
是酒店工作人员太过疏忽大意,来不及布置妥当吗?不,情况显然不是如此。因为所有应邀来参加婚礼的来宾,收到的也都是一份稀奇古怪、类似开玩笑的请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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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送呈某某先生(女士)台启:谨订于四月一日(本周五),为“F市第一警花”和她亲手擒获的“罪犯”举行婚礼。敬备喜酌恭候,敬请光临.无论男女,请着正装。四时恭候,即可入席。迟来错过好戏,早到会有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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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请柬上,同样没有新郎和新娘的名字,而且日期又是“四月一日”,再加上字里行间的调侃意味,令人怀疑这是否是一个拙劣的“愚人节”恶作剧。
可是打电话向酒店和当事人确认,得到的却都是肯定的回答,并反覆解释这绝非玩笑。因此虽然有不少人缺席,但还是有一半以上的受邀者真的前来了。
这些宾客入席之后,眼看周围的阵仗,除了没有新郎新娘的名字外,其余一切与平常婚礼并无两样,酒店工作人员的忙忙碌碌更不可能是假的,于是也都放下心来,悠闲的喝着茶、磕着瓜子,三个一群、五个一伙的聊了起来。
聊的最多的话题无非是两个:第一,新郎究竟是谁?第二,为什么要搞的这么神秘兮兮?
第一个话题虽然诸多猜测,但却无人能做出准确回答。至于第二个话题,宾客们倒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看法,认为纯属搞噱头,目的是为了活跃气氛。大概是婚庆公司想出来的点子,反正是凑热闹图个开心,倒也不失有趣。
“……听说石队长上周才刚跟苏忠平离婚呢,想不到还没两天呢,居然就改嫁了!”
“哈,这就叫‘闪婚’啦!已经不算啥稀奇事了,有的年轻人见面第一天就结婚都有呢!”
“唉,这世道变得太快了!想当年她跟老苏的婚礼,我也有参加的,当时他们俩多么恩爱呀,谁能想到也会以离婚收场!”
“离婚是正常的啦,毕竟她被色魔强暴过……嘘,你们别声张,告诉你们一个秘密,她肚子里现在还怀着色魔的种呢!”
“切,这早就不是啥秘密啦!也难怪老苏受不了,无论换了哪个男人,肯定都没法忍受的……”
“未必吧,比如说今天的新郎官,就能忍受。”
“是啊,哈,说句实话,石队长身材暴好,假如她肯下嫁给我,对她的过去我也一点都不在乎,只要今后晚晚都能搂着她睡觉,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
“瞧你那馋样,哈哈哈……不过我也是这么想的,大家英雄所见略同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,虽然没有什么恶意,但个个男人脸上都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。
这时候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和婚礼司仪等人走了过来,有几个宾客叫住了他们,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埋怨了起来。
“请柬上叫我们大家四点就来,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啊?新郎和新娘呢?怎么也不出来打声招呼?”
“就是!还说什么‘早到有惊喜’,惊喜在哪里呢?赶紧让我们看看吧!”
司仪忙陪着笑脸解释:“新娘子还在化妆呢,请诸位稍等一下,很快就会出来了!”
“新娘慢一点可以理解,但是新郎呢?这时候总该出来亮亮相、给大家发几支喜烟、喜糖了吧……”
“新郎究竟是谁,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……什么,你也不知道?那你等一下怎么主持婚礼啊,这真是岂有此理!”
纷纷嚷嚷之中,司仪满头大汗的解释了好一阵,突然双眼一亮说:“瞧,伴娘来了。对新娘、新郎的事,她最清楚了。大家都问她好了!”
众人循声望去,都是一怔。只见进入大厅的是一个全身警服的年轻女警,但却不是石冰兰,而是孟璇。
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,孟璇快步走到大厅中央,从服务员手中取来麦克风,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。
她先向众人表达歉意,说因为新娘子要给大家留下最美的印象,所以化妆的时间会比预计更久一些,请大家多多包涵云云。
有人忍不住叫道:“新娘子就算啦,但新郎呢?新郎到底是谁?小璇你就别保密啦,赶紧揭开谜底吧!”
众人纷纷附和,少数人还鼓噪了起来。
孟璇吐吐舌头,笑着说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新郎是谁,真的!新娘子对我也保密呢……不过,我可以肯定,新郎现在已经坐在这个婚宴大厅里了!”
“啊?已经在这里了?”
“不是吧?那他怎么一直不做声的?”
众人纷纷东张西望,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。
孟璇挥手示意大家安静,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道:“新娘子告诉我说,新郎是个很害羞的人,而且很多疑,呵呵……他居然不相信新娘是真心想嫁给他,总觉得那是在开玩笑,甚至怀疑新娘另有目的,设下圈套想要骗他……”
“啊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?”
“哇,我们市的第一警花肯委身下嫁,他居然不相信?这人的疑心病也太重了!”
众人听了纷纷摇头,各种声音又喧闹的发表起了意见。
孟璇接着说:“新娘子却是个果断的人,她索性用事实来证明诚意。现在,婚礼已经准备好了,女主角也已经披上了婚纱,接下来就看男主角的行动了。他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,说明他也是愿意迎娶新娘子的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到现在还不肯透露自己的真正身份!”
说到这里,她停顿了一下,提高了嗓音说:“我建议,我们大家用掌声给这位新郎打气,鼓励他勇敢的站起来,好不好?”
众人哄然叫好,热烈的掌声响彻整个婚宴厅。其实他们之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根本不信孟璇这番话,觉得这肯定是婚庆公司精心安排的“好戏”,不过既然男女主角有意玩神秘,演出得如此逼真,那作客人的自然也乐意奉陪,大家一起假戏真做。
然而掌声歇止后,宾客们仍是互相张望打量不休,足足过了一分钟,都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承认自己就是新郎。
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尴尬。孟璇似乎也出乎意料,苹果脸胀得通红,颇为手足无措的呆了片刻。
宾客中有人不耐烦起来,大声问道:“如果新郎一直不肯出来怎么办?婚礼就取消吗?”
“当然不会取消!”孟璇瞪大双眼,气鼓鼓的说:“新娘子说了,反正她决定今晚把自己嫁出去。男主角既然要做缩头乌龟,那就算了!今天在场的任何一位男士只要还是单身,又愿意娶她,就可以马上成为新郎!”
众人一怔之下,又都纷纷哄笑了起来。一些原本就抱着看热闹心理前来的宾客,更是兴奋的吹起了口哨。
“哇,真的可以顶替新郎官娶到石队长吗?那真是太好了!”
“那你就赶紧上啊,还等啥?刚才你不是说作梦都想晚晚搂着她睡觉吗?嘿嘿嘿……”
“我是想上,可就怕空欢喜一场,闹了半天是一场游戏,那可就白白作了人家的笑料!”
孟璇显然听到了这几句话对话,转过身来正色说:“放心吧,这绝对不是游戏!这里出门转个弯就是婚姻登记所,现在还是上班时间。新娘子会和你一起去登记,领完结婚证,再赶回来举行婚礼也来得及!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目瞪口呆。那原本以为是一场闹剧的人,这才感到事情不对劲了,又低声交头接耳了起来。
“……不是吧!看这样子,好像是来真的哦!”
“确实不像是开玩笑了!哎……我说呢,为什么要安排在下午四点就来,原来是为了预留领结婚证的时间哇!”
“对对,我也早就觉得奇怪了。为什么不安排在周末办婚礼?看来,是因为周末婚姻登记所不上班,所以只好在周五的今天了!”
“请柬不是说了吗,‘早到有惊喜’!哈,原来是有机会成为新郎官啊……哈哈哈,这还真是个惊喜呢!”
现场的气氛更加热闹了,许多年纪较轻的男士早已怦然心动了,一个个的情绪彷佛都被点燃了,纷纷流露出跃跃欲试的兴奋表情。
孟璇不动声色的旁观着这一切,视线有意无意的瞟向坐在角落的某个人影,但当对方看过来时,她就又迅速避开了目光,装出在人群里寻找什么的模样。
如此三次之后,那个人终于站了起来,大步走到了大厅中央,从服务员手里拿过了另一个麦克风。
“咳咳!大家静一静,听我说!”浑厚的嗓音,自这人嘴里送出,在四周围嗡嗡回响,“我很抱歉,现在才有勇气说出心里话--我很愿意娶新娘子!我,就是新郎!”
整个大厅一下安静了下来,足足十秒钟,一片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人身上,充满了惊异。因为这是一个全市小有名气的人物,宾客们十有八九都认识他。
“郭……郭主任,是……是你啊!”
有人惊愕的脱口而出,说完还张大着嘴,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。
这个站出来的男人,赫然是F市着名的胸科手术权威、前协和医院胸科主任郭永坤!